(本故事纯属虚构,部分细节不符合历史史实)1940年,河南许昌。
此时的日军控制了许昌的绝大多数地区,但是民间抗日组织并没有放弃抵抗,他们在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地道、麦田、树林、巷道……伏击日军。这让日军苦不堪言。
日方在华设立的军务总部决定派出一员猛将前往许昌,以解决这些他们认为“顽固”的地下抗日组织。
这个将领,就是川面真也。
川面真也出生于大阪府,但从小在乡村长大。他原本驻扎在东北,现在又被调派到了许昌。他是日军中罕见的野战专家,尤其精通在复杂地形——树林、原野、溪边和广袤的田野中作战。他最令人畏惧的本领,是如同幽灵般潜伏其中,伏击并活捉那些神出鬼没的游击队成员。
1940年7月,一辆列车停靠在了许昌火车站。
列车除了前面三节黄色车厢,后面的车厢均装载着各种弹药和补给,以及川面真也带来的、专门为复杂地形作战配备的装备。这些装备和战术,都是他在东北对抗抗联游击队时磨练总结出来的。
川面真也在自己手下的簇拥下走了下来,他向前来接见他的官兵敬了个军礼。
“这一路上还算顺利。”川面真也环视了一下站台,沉稳地说。
“川面少佐,您辛苦了。” 接待他的军官忙鞠了一躬,这么说道。
“职责所在。”川面真也摆了摆手,“没有什么辛苦的。”
“您这一路上没有遇到烦人的游击队吗?”
“遇到过试探性的骚扰,”川面真也说,“不过,他们很快会明白,在这片土地上,谁才是真正的猎手。”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锐利地扫过站台外的旷野。
当天晚上,日军官兵为招待川面真也,大摆筵席。
在宴席上,川面真也话不多,但是他对酒桌上的饭菜大加赞赏:
“这菜真美味啊,让我想起了我当年刚上大学的时候,也就是1918年,在城里第一次下馆子的时候,吃的猪排饭……这道菜是什么人做的?”
“是我们在这里找的一个厨师(其实是抓来的),用的是我们从当地拿来的(其实是掠夺而来)肉和菜,参照了这一地区的做法……”
“好,以后都要给我做这种菜!”
几天后,川面真也开始行动。
他带着一支精干的、穿着与环境融为一体的伪装服的队伍,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许昌城郊外一片茂密的麦地和相连的树林里。
他伏在田垄边缘,仔细地观察着风吹过作物的细微波动,以及林间鸟雀的异常惊飞。
不知过了多久,他打出一个隐蔽的手势。队员们如同得到指令的猎豹,利用田埂、沟渠和树林的掩护,迅速而安静地向南方某处包抄过去。
果然,在一处看似平静的麦田深处和相邻的密林边缘,发现了游击队员试图建立伏击点的踪迹。他精心布置的侦察网捕捉到了这些微小的信号。
川面真也瞄准好目标,开始了行动。他指挥手下如同编织一张无形的网,悄无声息地包围、突进……
“抓到你们了!”
麦田里,响起了几声枪响。
下午,郑州的一间茶馆。
一个女子带着草帽,坐在角落,喝着茶。
她不是别人,正是地下抗日组织的重要成员之一,杨芳。
杨芳,25岁,曾在北平上大学。大学期间秘密加入地下党,77事变后到延安,后被派到许昌。
一个老人走进茶馆,坐到了杨芳面前。
那个老人名叫张汉林,也是抗日组织的成员。
“你听说了吗?我们派去侦察城外新来鬼子动向的五名同志,在麦田和树林那边……牺牲了!他们刚摸到预定位置不久,就像掉进了陷阱的兔子,连枪都没来得及开。”
“我明白了,”杨芳擦了擦眼睛,“那个川面真也,真不是个东西!他罪该万死!”
杨芳的心中满是怒火。
“芳丫头,冷静!”张汉林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这川面不是一般的鬼子。听城里‘线人’说,他在东北对付抗联,手段极其阴狠,尤其擅长反游击,设陷阱、打埋伏是他的拿手好戏。我们不能再贸然行动了,得摸清他的路数。”
“摸清?”杨芳冷笑一声,端起粗瓷茶碗,却没有喝,“张伯,他用我们同志的血,已经把他的路数写在地上了!他喜欢麦田、树林?好,那我们就陪他在麦田树林里玩到底!他不是‘幽灵’吗?我们就让这土地上的‘神灵’收了他!”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张汉林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当年她父亲杨铁山面对鬼子时的眼神。他沉默片刻,重重点头:“好!你说得对,血债血偿!但要怎么干?硬碰硬,我们吃亏。”
杨芳放下茶碗,手指蘸着茶水,在粗糙的木桌上快速画了几道线:“他不是刚来就给我们个下马威吗?他得意,必然骄狂。骄兵必败。他喜欢主动出击,我们就给他一个‘主动’的机会。他不是对‘当地菜’赞不绝口吗?我们就从这‘菜’入手……”
来自:Bangum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