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と殺し屋のふたりぐらし》简评:
采取一脉相承的演出手法,但看似内核完全相反的两部作品——《物语》和《忍杀》。《物语》是以一种极端的道德主义和人道主义登场的,阿良良木历希冀在任何事件中以惨烈的自罚形式拯救所有人,不放弃任何一条生命。但《忍杀》则是极端的反人道主义,除了主角毫发无损,其他每个人都可以轻易死去。但这种剧烈的反差中有二者深刻的相似性。两部作品都以极度血腥的方式排除了一种严肃性,和死亡这一庄严和崇高的力量。阿良良木历的自罚和木叶的嗜血实际都导向一种纯粹的对整全日常形式的撕裂,一种对生命力的压抑。而观众在这种撕裂中,感受到的对象征秩序的否认产生了观众自身的净化,这其中的观影快感是很类似的。
但我们不能就此说,两部作品是同一的,形式本身就是一种内容,面具之后一无所有。两作品中都很自然地产生了其对立的生命力情节,在《物语》中正是阿良良木历的自罚,才导致了其他角色生命力的涌现,。而《忍杀》结尾茶话会中人物的再登场,却将生命力异化成了一种滑稽戏。每次死去人物的再登场都是一种刻奇式冷漠。二者都很擅长经营人设,也同样擅长毁灭人设——虽然《物语》的人设水平比《忍杀》经典得多——但其中阿良良木历是作为癔症主体而出现的,持续性的回溯自己的行为以此自罚,但《忍杀》中主角是一种精神病主体,其所作所为无非是排除并通过再一次刺杀加以返还来带给新一轮撕裂,其所蕴含的力量与《物语》无法相提并论。但这是一个可能的导向,shaft可能借《忍杀》这种物语换皮继续高举物语大旗,放弃《三狮》那种现实主义志趣,转而追寻更具感官刺激的动画类型,但却达不到《物语》的高度。不过这至少是个好的导向,对我来说,shaft支撑着我度过一个2024年,我希望shaft变好,把《魔圆》新剧场版搞出来,就这样。
来自:Bangum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