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フリクリ有谁在说晴子是一个坏女人吗(一点关于flcl的遐想)

《フリクリ》简评:

注:本篇有许多黑话,不想看可以滚出克

晴子和阿太分离的那一幕,不是让我们看到纯粹的性僵局的场景吗,晴子认识到阿太永远都是小孩,意味着男人总是个别的总是被象征秩序(菲勒斯)所中介的所以总是特殊的,未成长的,而女人的非—全逻辑总是意味着女人就是菲勒斯,参考齐泽克对拉康所说的女人是父之名的一副面庞。因此我们不难以理解为什么晴子在最后认识到阿太还是小孩子并且总是小孩子的
フリクリ有谁在说晴子是一个坏女人吗(一点关于flcl的遐想)

符号的面具总是最真实的,面具底下是虚无,是身份和理想自我之间沟壑,恰恰是这之间的沟壑(虚无)是分裂的主体的我们得以进行身份(能指)的跳跃。这一点我们不是在男主那里最容易见到吗,从一个想象性的身份(大人)到最真实的符号身份(总是被否认的)(小孩子)之间,在这之间起作用的是无外乎是符号系统,而符号系统又是有缺席的菲勒斯所决定,想象的菲勒斯总是给压抑的,它使我们认清我们身体和灵魂的差别。这一点我们在atomusk脱离男主身体那里可以见到,在和晴子告白之前男主是某种非人的存在而当男主回归人类时,反而巨大的大鸟飞出了男主身体里带走了他存在的踪迹(大熨斗机),接着逃之夭夭飞回太空,说明菲勒总是无意识地控制着我们,他是自在的,假体性质的,符号秩序的阉割总是起到作用,这说明缺失总是存在的。

柄谷行人在《日本精神分析再思考》一文中分析日本语言的特殊性质,日本语言总是给三种语言形式来构成的,分别是汉语,平假名和片假名,而汉语总是给日语所训读的,想想英语作为外来词的发音(例如カメラマン直接可以读成cameraman)总是给说明了日本民族的无意识的凝滞和无法主体化,第六话对作品标题的玩弄并不是说明了这一点吗?fooly cooly,furi curi,グリグリ,フリクリ。对片假名音素的所带来的多义性的玩弄恰恰是和拉康所说“呀呀学语”的享乐性质相似,“呀呀学语”总是给预定好的语内翻译所填补,而填补它的恰恰是主人能指,是主人能指给予了每个呀呀学语。这里我们无疑可以发觉大学话语结构,正是大学话语中的主人能指产生出剩余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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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Bangu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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