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G Dream! Ave Mujica》简评:
#### 一、祥子与"先生"精神崩坏的递进性重构
1. **信任崩塌的层级解析**
- **祥父的沦陷**:
祥父因商业诈骗被家族驱逐,其悲剧核心在于"美德反噬"——母亲生前称赞的"真诚"成为他被合作伙伴利用的弱点。这种"因善致祸"的经历,使祥子形成"人性本恶"的认知,正如《心》中"先生"发现叔父侵吞遗产。"信赖是滋生罪恶的温床"。
- **祥子的异化**:
她承受双重背叛:
- *(1)*物质层面**:从月之森贵族到羽丘特待生的阶级跌落
- *(2)*精神层面**:目睹父亲从"正直者"沦为酗酒废人,摧毁对"人性可塑"的信念
这种创伤比《心》中"先生"更复杂——她既是背叛的受害者(家族抛弃),也是施加者(解散了CRYCHIC),形成自我憎恨的闭环。
2. **保护与支配的悖论**
- **Ave Mujica的双重性**:
祥子组建新乐队时,确实存在保护意图:
- 通过职业化运营避免CRYCHIC式的"情感依赖"(如要求成员戴面具)
- 试图用舞台人格保护睦使其免受现实伤害
- **支配的实质**:
但这种"保护"逐渐异化为控制:
- 禁止解下面具,实质是恐惧CRYCHIC真相泄露
- 将乐队剧本写成"人偶剧场",把成员工具化为提线木偶
这对应《心》中"先生"以"守护静夫人幸福"为名,实则用沉默囚禁双方。
3. **精神震荡事件的校正**
- **原始对应**:
《心》中"先生"整理K遗物时发现其日记,意识到自己间接导致其自杀
- **Ave Mujica映射**:
祥子看到路人拍摄的"睦人格分裂"视频,同样产生"加害者自觉":
- 视频中睦(墨缇丝)说"小睦已经死了"
- 对应K遗书"我早已是活死人"
这种冲击比听到《春日影》更直接,因其呈现具象化的人格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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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K与睦崩溃的根源对比
| 维度 | K(《心》) | 睦(Ave Mujic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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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诱因** | 被"先生"抢先求婚,失去静夫人 | 在CRYCHIC解散时说出"从未觉得开心" |
| **深层动因** | 明治精神崩塌后的存在主义危机 | 无法调和"青梅竹马"与"乐队同伴"双重身份 |
| **表现形态** | 自杀(物理死亡) | Mortis人格觉醒(社会性死亡) |
| **核心创伤** | 发现理想主义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 | 意识到自己成为伤害祥子的工具 |
| **文学功能** | 映照"先生"的道德缺陷 | 揭示祥子与睦"保护欲"的毒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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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救赎路径的再审视
1. **突破"先生"模式的可能性**
- **灯的歌词本**:
不同于《心》中静夫人被动接受遗书,灯持续递送新作的行为,构成对祥子"遗忘战略"的积极解构。
- **睦的视频泄露**:
虽然触发祥子逃避,但也撕开其"一切尽在掌控"的幻觉,正如K的日记迫使"先生"直面真相。
2. **代际诅咒的破解尝试**
- **祖父的介入**:
其替祥子支付赔偿金的行为,实则是将家族耻辱代际转嫁。祥子若想解脱,需如《心》结尾"先生"般进行公开忏悔——但现代语境下,这种忏悔可能以音乐剧形式呈现(如Ave Mujica终演揭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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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定论:镜像中的裂痕
《心》与Ave Mujica的对应绝非机械复刻,而是在后现代语境下对人性困境的重新编码。祥子比"先生"更复杂的点在于:
- **多重身份撕扯**:贵族遗孤/特待生/乐队领队
- **创伤的资本化**:将CRYCHIC伤痛包装成商品(Ave Mujica演出)
- **救赎的未完成性**:Z世代更接受"带伤生存"而非绝对净化
来自:Bangum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