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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小時。次序是青青然後阿奴線,打出來的結局分別是ED5.Mom 跟 ED3. Emperor on the black felt. 無意梳理清楚故事脈絡,可依然會有些許透劇,在簡單書寫玩後感前,我想就倆線各分享一首歌:Ne Obliviscaris的As Icicles Fall 跟 Le Grand Guignol的Dimension: Canvas

-伊始

阿多諾多次強調作詩並非不可,對於抽象的表述方式(/世人俗稱的意識流)我素來是異常喜歡的,就像命名剎那得以篤信的東西與尚潛藏在箱子而未睹其形的區別。我認為自己對文字的體驗存在一種異於常人的訴求,就是我不願擬定一個確切無誤的真實,也不喜歡為了窺探某種定式而從境況間提煉/訴以文辭的做派。儘管作者在倆線均花了不少筆墨讓青青/阿奴糾結於「人」(不單是女性)為何對生育存在執念,可整體結構意外的簡單,是個探索何謂「我」的故事。試圖把秘密演化成臨場意會則是我對本作的基本觀感。

-青青線

「人不過是狗,需要同伴和主人。」

此路線刻意模糊了現實與夢的界限,構建出一個模棱兩可的套中人世界。在我認知下,同伴是身側的人,主人則指代生物對未來的希冀與盼望。世上總有人不斷地追尋所謂生存的意義,而在作中青青才情遠不如鄒榮,不是當官的料,也因為各種緣由,父子關係十分疏落,可幸的是,與親妹的練習並沒有因為生母的事件而變得微妙。

我以為那時候是你找到了我——新鮮的窘況與古舊的回憶間豎立起一道障礙,對鄒,這道謊言成了他與青青成功接洽(/交友)的導火索,可對青青,則是支撐著人生二十餘年的楔子。親還是沒親,于我而言無關重要,想引出的僅僅是在青青心裡鄒的份量與別於一般人的感情(下略),青青在半虛構的記憶(體現在其妹對他愛吃的食物的印象與他本人不同等地方)試圖成為母親來確認自己的存在。

在此,我想討論的是青青向雕像獻祭數名孕婦以換取生育權利這件事,作者費了相當的墨落來描寫起始的過程,關鍵在於為什麼要在搞不清現實與夢的節點下運用這份「虛構」的呈現權,如果還原事象是創作者的必然任務的話,那麼作者只需要在鍵盤上敲出青青以孕婦祭神像等詞即可,那何以要堅持舞弄工筆來修飾事態呢?文字不同於足以牽引、甚至剝奪人視覺感官功能的影像,神像這字眼,並不是攜上了就無法摘下的烙印,於先,我會聯想到偶像崇拜的氣息,聯想到為了特定目的而造設的形象,向內咀嚼的是清醒時的歡欣,向外延伸的則是無法徹底陷入癡狂的心靈。只要遵守愚劣的洗滌,是否就能藉盲目下所滋生的希冀把無限的疑問驅散?

「孩子若不能讓痛苦的父母看到希望,那就是沒用的孩子。」

在我這邊,這句文字準確地詮釋出何謂共鳴,本以為自己是我唯一的證詞,可看到如此相仿姿勢,才猛然發現這只不過是一道景觀,就像我在閱讀洞石火裡的文字那般。

-阿奴線

「我們人就是這麼賤,永遠不會變的。」

其中一名角色把生育跟再次掌有權力劃等號.....阿奴是在對權力的繼承法裡試圖反抗那個該被歷史吞併的「我」。(懶得寫了,抱歉)

又若何呢?各自賦予其意義與觀念。倘若真想知道這個故事本身的謎,阿奴線大概屬作者的答卷。

来自:Bangu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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